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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OFTER老是抽

瞎写段子,沉迷民国无法自拔【昭禅、昂朗、丕司马】

沉溺民国风无法自拔丕司马+昂朗好吃~

白墨:

昭禅


‘‘ 刘老师。’’


刘禅刚刚结束一堂课,正准备回办公室休息一下,便听见楼下有个男人叫他。


男人穿得极其简单,但手里那把大刀及其耀眼,知道的人晓得他刚刚从战场归来,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要杀刘禅,以至于周围学生躲得远远。


刘禅无奈极了,连忙下楼,将这个人拉入学校的教堂,这里因为是读书时期,除开教父基本上无人。


‘‘ 说吧,找我有何事。’’ 刘禅坐在长凳上,看着面前的人。


司马昭笑笑,把刀放下,揉了揉头将怀中的笔纸拿出,‘‘ 刘老师你可否教我写字,我马上就要走了。’’


‘‘ 你这才回来几天,便要走。’’ 刘禅皱皱眉,他向教父要了一本书,随意翻开一张,上面写着一首情诗,他临摹一遍。


纸上沾有墨香,一笔一笔铿锵有力,却不失温柔如春风拂面桃花,这般好看的字到很让人联想到女子,他将写好的诗拿给司马昭,叫他照着写一遍。可司马昭终究不怎么常写,握笔姿势让刘禅哭笑不得,就连写的字都是弯弯曲曲的。


忽然那双细嫩的手握住司马昭,一笔一划的教写着,动作不大力很小,司马昭那双手任由刘禅控制。


一上午,纸张用去不少,每张纸上都有二人写的字,刘禅在众多纸张看上那张写有二人名字的,悄悄放入口袋中。


司马昭出去那日,刘禅专门请假送他。


接下日子,他教学着,偶尔兴致大发给司马昭写上几封信,却没回信,他便放弃了。


一日,他正在批改着学生作业,却因学生乱写故而心烦意乱,一旁的墨水被打倒弄脏了长袖,心情一下子跌入谷底。


‘‘ 请问刘禅先生在吗?’’


刘禅招招手示意自己在这里,他正用抹布擦拭着脏脏的办公桌,邮差也不知怎么做,只是紧紧握住信,‘‘ 这是你的信。’’


刘禅甩了甩手上水,接过手中信。


那封信用刘禅的话来说,糟糕透顶,前言不搭后语的内容,密集的字体加之弯曲肥大看的强迫症都要翻了。


第二张信纸上是一首简单的情诗,只不过那人将结尾改了一下,留一句。


‘‘ 吾心悦刘公嗣。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-司马昭留’’




昂朗


江南最近小雨连连,街旁小摊也早早收拾,昔日热闹随风消散,这江南古城倒在这片冷清中有了一丝美丽。


不过这湿冷的天气也有不少人生病,而这医馆也莫名的火了起来。


不是因为里面有医术高明的郎中,而是那医生竟是一个美少郎,惹不少未出阁姑娘看看,一时那把脉的桌子,竟无意留下许多香囊。


司马朗不喜浓郁的香味,每次见这香囊终会叫药童还给那小姐,徒留佳人落幕。


今日司马朗有些乏了,就早早关了药铺歇息,去寻司马懿发现那小家伙竟不在房中温习功课,司马朗皱皱眉,拿起屋中油纸伞准备去曹家找找那小家伙。路过小桥,低头见船夫撑着船,船上估摸有什么人相聚时而听见笑声,雨水滴落湖水,发出啪啦啪啦声音,格外动听。


‘‘ 你怎在这这儿?’’


司马朗回头。那男人一袭青衫布衣,脸上淡淡的笑容,见司马朗发呆扶了扶眼镜,笑道,‘‘ 怎的,觉得我出现有些不可思议?’’


司马朗咬唇不语。


明明马上就要上战场,还这般轻松,不过司马朗不见他一袭军衣,竟有有些不适,只是用口袋怀中手帕擦拭一下那人额上雨滴,将手中伞偏向曹昂。


‘‘ 你弟弟在我家,你要不来看看,反正我替那小鬼买了烧鸡,只怕他俩吃不完。’’ 曹昂笑道。


‘‘ 好···’’


司马朗突然有点口干,不知为何刚刚曹昂那个笑容让他心跳不止,而那笑容在这阴冷天气尤为暖和,雨中的那一把火,司马朗突然有点担心这雨水浇灭,便一把握住曹昂手,淡淡道,‘‘ 小心一点,我等你回来。’’




丕司马


你送我凤冠,许我国泰民安。


我赠你真心,等你平安归来。




曹昂战死,司马朗闻此讯大病一场,终撒手人间。而这司马家一日比一日难混,而曾经朋友离去,司马懿也或许是没了折,只好去戏楼。


戏楼师傅些许瞧司马懿生的阴柔,便将他留下,做一旦角。


司马懿一点不喜欢这些华贵妆容,但却不得不接受,只为了活下去。


他倒也是认真学着,不到三四年小有名气,而曹家老爷曹操六十大寿庆贺,戏楼排练一曲霸王别姬。


也不知师傅怎么想的,竟把虞姬这一角色给了司马懿,这个重任一时落到一个才来几年人手中,有人嫉妒有人羡慕。


而这一切让司马懿痛苦不堪,他并不想去哪个地方,儿时回忆还是熟悉的人,哪里有他幼年伙伴也是他大哥暗恋之人的家。


司马懿突然想,若是这番模样被他见到,可会感到厌恶。


戏子无情,这般世俗,除妓女最下贱便是戏子吧。


大寿那日,台上虞姬一步一莲一声,眼中透露几分哀愁。无意瞥见台下熟人,几年不见他长得越发俊朗,轮廓渐渐显露出,不过眼中再也没有儿时欢乐唯有冰雪刺骨的冷。他端起一杯香茶,皱眉似是嫌茶苦涩。


身旁人碰了碰司马懿,似是提醒他走神,他连忙提高声音,像历史中虞姬抽出霸王腰间长剑,自刎倒下闭眼。


唯有台下掌声一片,身旁人将他扶起,他刚刚下台便有人告知曹二公子见他。


司马懿犹豫一小会儿,妆容还未擦去多少,头上簪子还未全拿下,来到后院。


‘‘ 见过曹二公子,不知二公子寻小的有何事?’’


‘‘ 抬起头。’’


司马懿抬头看人,面无表情,苦笑一声,‘‘ 公子寻懿何事?若无事,懿便要跟戏班回去。’’


‘‘ 仲达。’’ 曹丕绷紧的脸,慢慢柔和下来,嘴边笑容竟有一丝温柔。他伸出手擦拭眼角妆,‘‘ 可好?你让子桓寻的好苦,司马家人都说你不见了,我不信,你看我见到你了。’’


司马懿只觉胸口闷,当初他唱戏哪敢告知家中人,只是搬走每月寄钱给家中人缓和生活。垂眸,小声道,‘‘ 公子寻错人了。’’


‘‘ 不会,昨日去寺庙,主持说了我会遇见你,不会有错的。’’ 曹丕将他抱入怀中,还能听到首饰碰撞发出清脆声,‘‘ 不会认错的,我从小见到你,怎会忘记你的模样。’’


司马懿突然不语,只是那双手紧紧抓住曹丕后背。


而风声中夹有哽咽声和无尽的柔情。




因曹家表演大火司马懿,一时成戏楼招牌,更成曹家二公子曹丕最爱点的唱戏人。


同往常一般后台描眉妆容,今一富家公子在戏楼过生辰,戏楼忙坏了。


‘‘ 我的小祖宗,你好了没?’’ 戏楼老板见司马懿不急不慢,还未戴上凤冠,‘‘ 小祖宗对方指名道姓要你唱一曲,你可别闹性子了。’’


司马懿抓住画眉之人的手,淡笑道,‘‘ 这新后登基的戏怕不能只唱给你了。’’


曹丕放下眉笔,看向急躁的老板,‘‘ 换一人不行吗?’’ 老板摇了摇头,见是如此,似笑非笑问,‘‘ 可这出戏,只能仲达唱给我听,莫不是老板觉子桓不及那公子。’’


‘‘ 哪敢,司令您真会说笑。’’ 老板赔笑,只觉今天摊上什么人了。


司马懿将凤冠带好,看了看身旁人,‘‘ 你也别让老板为难了,你去大厅听不也一个效果。’’


老板一听这话整个人放松不少,只是瞥眼看曹丕那张脸简直黑的不行,也没理二人便先去大厅引起一番骚动,那人倒也不知嫌,仗着自己身份硬是坐到前位。


‘‘ 夫君。’’ 戏台上司马懿戏未唱完,便见明月珠凋落,台下公子从小娇生惯养自是觉得司马懿成心针对自己,先是让他坐这儿等他,现在又是明月珠凋落,而一旁曹丕脸色黑极了,想必也是气急了,便借着身边人大闹一场。


老板心累极了,连忙解释,那家子不停独留台上司马懿手足无措。


‘‘ 啪。’’ 茶杯重重放在桌上,起身抖了抖披风,冷冷道,‘‘ 这般吵闹成何体统,莫不是没把我放入眼中。’’


一时戏楼安静极了,老板更是大气不敢喘一声,也不知这司令怎么想的,不过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,为什么庆贺那方突然安静了。


‘‘ 子桓素来都是听仲达戏,今这一闹,传出去不知还以为子桓不识戏曲之妙。’’ 曹丕看了看周围人,‘‘ 且仲达曲之妙,只怕大家有目共睹。’’


这么明显帮司马懿,众人只是看出,司马懿只是行礼,‘‘ 仲达今身体不适,怕是不能给公子继续唱了,那日仲达必会登门道歉。’’


话是如此,还能如何,自然让人离去。


听了新曲,曹丕觉有些乏味,便去后台,见梳妆台下滚落明月珠,拾起放在盒中,司马懿听到动静,看了曹丕一眼,‘‘ 只怕大厅闲话已说起。’’


‘‘ 这凤冠,明日交给老板修一下,终不过是赝品一件。’’




数日,司马懿食用早餐,清明粑是下人一大早去买的。


他喝了一杯清茶,抬头看看一旁副官手中樟木盒,似乎是给他的,他打开盒子。


一副完整的凤冠,上有珍珠做衬,想必花费不少精力打造,下面夹杂一封信。


司马懿未语。


副官以为司马懿吓到了,解释,‘‘ 这是司令专门叫人找凤冠,还望仲达莫要难过上次之事。’’


‘‘ 知晓了,有劳副官了。’’


司马懿将信件拆开,上面熟悉字体,只写着简单几个字,‘‘ 过几日出征,愿此物送仲达,莫嫌弃。’’


司马懿笑笑,对一旁副官说,‘‘ 我随你去一趟曹家,仲达无什么好东西送,唯有最近排的一出新戏赠给司令。’’ 他将凤冠小心放入盒子里,淡笑,‘‘ 一定要大胜归来,我会去迎接你们。’’


凤冠这物除帝王正妻可佩带,无人可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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